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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回 这一个白骨将秋 那一个红雨重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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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五回 这一个白骨将秋 那一个红雨重春

时间:17-06-05 17:07:49 | 点击:19930

  
  
  
    
  

云暗山横日欲斜,舞榭敉台处处遮;

黄鹤楼中吹玉箫,江城五月落梅花。

佳人一见寒珠箔,鸳鸯熟睡晓晴沙;

感君恩重许君命,不许秋乘上海槎。

却说素秋自得病后,日重一日,浪子欲见不能,闷闷不悦,又自思道: 李文妃与素秋俱是我意中人,俱要娶他,如今素秋一病未能即痊,容缓图之。李文妃许久不会,且去走一遭,探听消息多少是好。

当日浪子转弯抹角,已到赵大娘门首,却不见赵大娘,立了一回,只见一个小使出来,却不是赵大娘家的。

浪子道: 小哥,借问一声,你可是赵大娘家里的?

小使道: 不是赵家,是新迁来的吴家。

浪子道: 赵大娘迁移哪里去了?

小使道: 我们不知。

浪子快快的走到门首,却过了春娇,便叫道: 娇姐。

那春娇走来见了浪子,带着笑颜慌忙走来,一同走到后门去。

春娇道: 相公怎久不来,娘娘时常在家想哩。

浪子道: 自从那日得了病,淹滞了几个月,方才得痊。后闻你相公身故,有避嫌疑,故此久阔。

春娇道: 主人没了,正好来往,相公须时常来此便好。

浪子道: 赵大娘哪里去了?

春娇道: 你还不知,真是疏阔甚了。赵大娘把这女儿嫁了一个富商,领他别处去了。大娘因思这女儿,得病身故。

浪子听说,叹自不止,不觉流泪襟,道: 不隔几日,许多变动,物是人非,不觉离惨之悲。

春娇道: 不要烦恼,我去报着娘娘,却来接相公。

春娇进去。不多时,出来道: 请相公进去。

浪子便走进去,见了文妃,愈觉姣好,道: 尊府之变,令人惊骇,欲图吊奠,稍避嫌疑,莫云情薄也。

文妃道: 往事休论,你却如何向久不来?

浪子道: 一病几月,又闻贤表函讣,恐来乡党之诮,是以久阔别无他意,走宛道言虽如此,却不道想杀了奴也。

又道: 可有姻事么?

浪子道: 前与姐姐已在月下订盟矣焉,敢复寻他盟,贤夫不亡,且无异心,况贤夫仙逝耶,今日之变,实天作之合也。

文妃笑道: 可不伤了心儿,我却被他智也。

少顷,房中排下菜酒,两个剧饮谈心。

文妃道: 吾已决意嫁你了,只恐族人不允。

浪子道: 这个不打紧,送些金银与族长打了关节,要他立一笔儿,听凭你嫁谁便了。

文妃道: 粒奁却是怎的?

浪子道: 吾有一计,预说丈夫痊葬,做些功课斋几万僧道,把些田异变卖,那时部份也用了些,存些细软物件,预先运去。

文妃道: 此计甚妙。

两个说了许多时,不觉天晚了。

文妃道: 此晚不许回去了。

浪子道: 我也不肯便去。

丫鬟撤去肴馔,两个说长说短,话到情浓处,就扯到房里,脱衣上床。

文妃道: 这几日月经见红。

浪子道: 这是红鸾天喜了。

文妃把一个白绫帕儿,铺石身上,两个干了一回。浪子兴儿猖狂,不惜气力,尽根彻底抽送不已。那文妃干到酣处,也不顾身命,两个掮动,只管套上来,干了三更多时,怡然而泄,坐起身来。只见一个麈柄儿,两边白膀儿,一个小腹儿,都泄了胭脂色。看这文妃时,只见一个白白的话儿,一个嫩嫩的小腹儿,一个光光的臀尖儿,也都泄了胭脂色。

两个笑了一回,取水净了,再去看那铺程时,只见绒单绣褥,白帕藤席,便俱是红温透过。

文妃道: 原的不是花落水红了。

浪子道: 这又不是胭脂理数重。

文妃两个又笑了一回,勾颈而睡。闻得鸡鸣,慌忙起来梳洗,两下含情无限,勉强话别而去。

正是:

曾从建业城边过,蔓草含烟锁六朝。

毕竟后来却又是怎的结果?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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